今天讲一个题目,你们最感兴趣。叫什么?我不烦。记一下啊,拿笔都记一下啊。你烦不烦?
很有意思啊,我不烦。不烦才怪呢,天天烦。比方说啊,这个录音听得正起劲呢,它跑调了,你烦不烦?哎呀,你这走得一身的劲,他在旁边说闲话,你烦不烦啊?然后你踩得杠杠的,他就不踩点,你烦不烦?烦,是不是?都烦。完了又困又饿还想睡觉,你烦不烦啊?烦。
那么什么叫我不烦呢?
其实我就想啊,最近有位大德测度师父,说师父赶她走。唉呀,我说错了呀,我走之前特别交代,我说你赶紧找圆寿去学学步法,因为你的步法不对,过不了关。知道吧?我本意呢给你找一个好地方,别人也不会撞你,你也不会担心别的事。在外边,你看圆润多自在,一个人,想踏多久踏多久,想往哪踏往哪踏,多好啊。是不是?我是个好意,最后理解为我想赶她走,你看这个差得远不远?差得太远了,是不是?我就反过来讲啊,不要立知见,明白了没?我就想这个知见是不是都是错的呀?(众:是。)你看我刚才讲了,我的本意呢,我是说你这个实在是要下重手,你的步法不对,所以我叫她去跟圆寿学步法,丝毫没有赶人的意思,最后理解成我要赶她走。你看差得远不远啊?是不是立知见了?你们说可不可怕?
那你们现在立的知见可不可怕?这个事好烦,这个人好烦,是不是一样性质的呀?今天晚上呢,我就为什么呢?我也说句实在话,我也有点烦。为什么有点烦呢?
你看啊,我们演洋师不错,把我们录音就给录过来给大家听了,我说听你也不弄点好的,专弄那个跑调的,你说烦不烦。是不是?这今天我就想,我们这很多人做佛号我都没采用。为什么没采用呢?我就感觉到不灵。为什么不灵呢?你想想看啊,我们唱那么多好听的,那么多动听的部位他不剪,他专门剪这个不动听的地方,你说烦不烦?唱的“阿-弥-陀-佛”,正来劲了,他来个“阿(OU)”,哎,好扫兴啊。烦不烦?啊?圆升,有点烦,是吧?我就想这个事啊,咋整?咋整?哎呀,我说第一,唱这么多佛号你们也不录;第二,录完了往库里一扔也没人整;第三,整专门整跑调的,不跑调的不整。是开玩笑话了啊。我还今天感觉不错,上午带你们走快板走得不错,我想想也没录音,反正录了音在库里边也找不见,唉呀……
那天我跟一位大德在路上,那位大德指挥路给指挥错了,本来路程应该是三十公里的样子,结果我跑了八十公里。然后呢,走错了就走错了,我也不烦啊,我也不吭声,走错就走错吧。哇,他在那讲,怎么就错了呢?怎么就错了呢?怎么还没有路可以拐呢?人家预报,前面这个一错,这个路口是十七公里,走过去十七公里,回来十七公里,三十四公里。我也不烦啊,唉呀,我还挺佩服我的功夫哩。哎呀,我说我竟然还不烦,我没有起念头要烦的意思。我说错就错了呗,是不是啊?错了找回来呗。好,到了那错了,我给人家一个手机,我导航导在手机上,人家看我的手机,给整错了还有理,一个劲的讲怎么错了哩?怎么还不见路口哩?哇,这一遍、两遍、三遍、五遍说就算了,我也不烦。后来我说他看这个导航没看对,我说没看对我就自个导吧。我就趁这个功夫,我就赶紧输上苍山饭店,我输完苍山,正输饭店呢,他说怎么又错了呢?哎哟,我说大德你有完没完。对不起又搞错了,还是没忍住,还是没忍住。这个有犯错是正常的,你知道吧?我输苍山,我正输饭店呢,他说怎么又错了呢?我说你也不看看,我正忙乎呢。你看,你不给我看就算了,我自己输,自己输一半,还让你给捣乱一下。
我就想这个人太容易烦了,太容易起心动念了。今天我就想啊,我突然想,唉呀,不烦,确实不应该烦,是不是啊?我想了个啥事呢?我就想他唱长的时候,我就念“阿-弥-陀-佛”,他唱长的时候我就唱长的。是不是啊?他突然“阿(ou)”,我就来“阿-弥-陀-佛(即字诀)”。是不是一样的呀?今天你们在那唱,唱得起劲,我在那兜得也起劲。为什么呢?你们唱你们的,我唱我的,明白了吧?适合长唱我就长唱,适合短唱我就短唱,一旦咯住了,等咯完了接着再唱。有什么关系呢?是不是啊?不就是佛号相续嘛。是不是这样?唉呀,我说它来长的我就长的跟,来短的我就短的跟,它突然咯住了,那我也咯住,咯完了接着再唱嘛,是不是这样?我想这就不烦了。哎,我想想就不烦了,没什么烦的,有什么烦呢?是不是啊?跑了调,它跑我跟着跑呗,是不是这样?我说就是练我们这个心啊。
我说今天人家剪得好,为什么剪得好?专门剪跑调的,让你呀跑调跑调,你自己的心不跑,好不好啊?关键你心跑没跑,调跑没跑不重要,心跑了就麻烦了。是不是啊?我想想也是,哎,它咯一下,咯一下咱们就接着再唱嘛。它这个也许这个电流会波动,电压不稳,它会跑调。是不是啊?它那个电压稳的时候,那人心不稳它也跑调。是不是啊?跑了就跑了,跑完了接回来接着再整,干嘛烦呢?啥念佛不是念呢?对不对?跑了调也是念,长的也是念,短的也是念,大家念也是念,我念也是念,都是个念,都不中断就行了嘛。它断了我接着再连上就行了吧,没有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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