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老菩萨:我都八十岁了,我回去,我们那里的同事,有的看到我。哎呀,有的我的徒弟,才六十多一点,拿着拐棍,那个眼睛哦,那个眼泪水掉多长的。那个样子啊,嘴巴也歪了。“哎呀,蔡老师,你怎么这么好看哟!你越活越年轻了。”抱到我,拿她的脸蛋给我擦擦,“你怎么这么光啊?”我说:“我啥也不抹,我啥也不抹。”哎呀,你咋这么漂亮啊?哎哟,过去你那个……你知道我这个乳房这里做了以后,后来我就走路像这样,这个里头能放一个馒头在里头。现在我这里长平了,什么都没有了,平的,就是少一层皮,乳房没有啦,长平啦。哎呀,她们抱到我又是亲,有的又是哭。我说:“你们哭啥嘛,你们念佛嘛!”“我们不相信。”我说:“正因为你们不相信,你们谁不念谁倒霉,谁念的人谁好。”我就吓唬她们,你们不念嘛,不相信嘛,你相信啥?相信那个麻将。成天的话,好一点就坐到麻将台上,把那个钱都送到麻将台去啦。你知不知道?我们那个老头子就是打牌打死了的。我有病,他还在外头打牌。我吐血,我们的小孩下了班回来,把我背到医院去看去,他还骂小孩。没几年,儿子下岗了到上海打工去。上海厂里头,我们那个厂里头普及大检查肝功,他什么病都没有。儿子没有走了三个月,他肛门这里头流血。我就叫他去检查,一检查,人家给我打电话,他们说我们不敢给你说,你也有病,你老头已经到了晚期了,肝癌。啊?把我吓到,坐到那里。叫儿子回来呗。回来,儿子伺候到了三个月,肝癌。你说嘛,他就不相信,他爱吃肉,为了吃肉,我们吵架,吃猪肝。我都不敢吵我老头子,你不念佛,我念佛你反对我,业障啊!把我的业障都叫你带走啦,你看业障。还有这些人,我那个小姊妹跟我可好了,“哎呀,老蔡呀,我这眼睛呀,白内障做了两次了,做得现在看不见啦。”“念佛吧。”“念那干啥?”她说。“啊?你还在说这个话呀!你瞎了我也不管你了,我忙着呢啊,我过两天我要走啦,我这两天买的东西,我过两天要到师父那里去了。”“你要走了,我们没有人找来玩。”“我没时间跟你玩,我要念佛要紧。”唉,这个是个大事。所以说,我们这个老工人嘛,我都是讲的实话实说,我没有什么文化,实事求是从这里过来,所以现在我跟了师父。
这一次回去,跑去厂里拍片子。我们大夫都说了,我们高大夫是专家啦,看看片子,把我看看,“咋搞的嘛?你这个病,你在外头吃的啥药?你在外头碰到哪个神通妙医给你治了瘟病?”我说我不知道呀,我说我就一天到晚“阿弥陀佛”“这还能念得好?”我说:“我就念好啦。你大夫又怎么了,你有什么建议吧,你可不要来给我做手术啊,你们那个刀子是个害怕人的。”“那咋回事嘛?你这个片子上纤维化。”“我知道你对我的纤维化有怀疑,”我说前年我住了七次医院,我说也是我的徒弟吧,住在东门,我在西门,她就是纤维化死的。(医生)就说我,她死了,你也活不了几天了。当着面吵我,我的眼泪掉多长呢,我都不哭啦。唉,不说啦。我说:“在天知命吧,听天由命吧,你说那么多,你是大夫嘛。”他把我看看,专家、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,拿到我的片子,上面的片子这么一摞摞,拿出来查,这个肺啊,已经萎缩掉了,一点点,这个地方一个大坑坑,坑坑,(可以)放一个馒头。这个后头这个骨头呀,就跟那个驼子一样的,我们喊驼子,后背骨头凸多高,我的那个衣服,找了一些衣服,我现在后边长平了。他说:“不可思议!你这个里头,好像肺,长了新肺了,纤维化弄到哪里去了?”我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我只有回答他个不知道,我就是不知道嘛。“那你干啥?”我说:“我一天在师父那里吃饭、睡觉、念佛,那里的话,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,有时间我眼睛闭到在那里念佛,一边走一边念‘阿弥陀佛’。”“啊?真能念好?”我就那么个绝症,念好了,走遍了全省。后来这个肺,我们大孩子都知道嘛,你就走到其他地方,就这念念念,现在长得平光光的、展溜溜的。肺呢,长出了新肺了,我现在也不喘了。咱们师父知道,这么长时间我没咳嗽吧?原来那个咳嗽,咳的话,一晚上那个咳嗽,要咳一大堆纸,现在我一声也不咳了,痰也没有了。
师父:痰也没有了,咳嗽也好了。
蔡老菩萨:唉,咳嗽也好啦。
师父:心脏病呢?
蔡老菩萨:心脏病,到阴天有一点。因为这两天特别累,昨天晚上坐火车来,一晚上都是站票,窝到那里,可是把我累得。
师父:啊,站着过来的?
蔡老菩萨:啊,票买不到嘛。
师父:掌声鼓励一下,这八十岁的老人,站了一路,站过来。
蔡老菩萨:我站票,蹲在那个火车连接的道道里头,就在那。我觉得下来,哎,蛮好的嘛。我跟儿子说“妈没事”“妈你怎么样?”“没事,没事。”我拽到他,“你走多快,我走多快”,我不是走来了嘛。
师父:好,掌声。那个脑震荡呢?
蔡老菩萨:脑震荡,是弘法在徐州,徐州弘法了以后,到山东枣庄。枣庄嘛那一天晚上,是在枣庄口口上一个居士家。她说,你今晚不要去了,那里没有床,到明天再决定,我就睡在那个居士家里。
还没有到枣庄的时候,在深圳那个地方,早上起来,寺庙打铃啦,打板子叫吃饭,下楼吃饭。走到那个半截子,这个喉咙、鼻子,哎呀,怎么有点黄啊?口袋里拿来一堆草纸就擤,一擤,哎呦,红的,还有点红的,发黑。哎哟,还有黄的,就擤,哎哟,里头还有,又擤。哟,又擤。哎哟,阿弥陀佛,怎么竟然这么多呀!把口袋里的纸都拿出来了,擤了好大一堆哦,扔到那个桶桶里。哎呦,擤,擤,擤了以后没有办法,这咋回事嘛,从哪儿来的?我就想。哦,我说是不是行般舟,打通了天门,把这个脑袋瓜,原来是软的,现在我这个地方不软了,硬的了,那个刚来,哎呦,一按都是一个窝。
师父:脑壳原来是软的,现在硬了。
蔡老菩萨:我当时看,哎哟,又不敢按,里头是个空空的,就擤,擤完以后,我儿子在那儿,“你怎么才来啊,饭都要吃完了。”我说:“你拿个馍吧。”要个馍,随便吃一点。我说:“告诉你个好消息,我呀,刚才在那个地方,是不是脑震荡的关系,排毒,从鼻子里头排出来了,排了好大一堆。”他说:“不管它,还念佛。不管它,尽管念。”
结果过了两天,就到枣庄。枣庄那里到了晚上,就在那里咯,从喉咙里,这个鼻子窟窿里,有两个小拇指头这么大,两个大血块,硬得不得了,用棍子也捣不乱,在茅房里。这一咯出来以后,我的脑震荡彻底好了!
师父:咯出两块……
蔡老菩萨:就是这个,就是这个血块。
师父:血块,硬的。
蔡老菩萨:血块在里头,打成脓啦,在里头浑成脓啦。我那十几年了,我这个头痛得“嗡——嗡——”。我跑去看,大夫都说了,这是脑震荡。怎么办?不得好。咋办?“到我们医院就好啦,把你脑袋给劈开,这个病没有办法。”哎哟,我说,这是怎么办呢?结果的话,就是这样走般舟,把这个打通了,从鼻子里、从喉咙里吐出来了。
师父:有两块血块,硬的。
蔡老菩萨:硬得很。
师父:紫血块?
蔡老菩萨:紫血块嘛,硬的很,在这个鼻孔这个地方,在脑子这个地方。为什么这个地方成天疼,头疼,头疼头疼。
师父:疼了有十几年?二十年?
蔡老菩萨:我退休了不久,厂里在我们那个背后那垣上头造了个分厂,要聘请我去。
师父:不讲过程,就讲痛了有多少年了?
蔡老菩萨:就在那个地方掉下来啦,掉下来也就十几年了,快二十年了。
师父:快二十年了啊。好,她这个快二十年的脑震荡,每天头都痛,是吧?每天都头痛,是吧?
蔡老菩萨:头痛难过嘛。
师父:每天都头疼难过,现在经过般舟行以后,彻底地恢复了正常,轻松啦。掌声,来。
那么大家再看啊,老人家非常有意思,你们看她的头发,原来是满头银发。现在你们看,来往后,往后转一转,你看后边的头发全变黑了。看到了吗?这个头发,来来来,演无,过来把你妈妈的头发,照照里边。你看,她这个头发根全都是黑的,头发前面有白的。八十岁的老人了啊。你看,来,这边看看,转到后边。
蔡老菩萨:现在变灰了。
演无:下面,里面整个是黑的,是黑发。如果这样把头发捋下来看,是灰色的,因为她上边有白的。
师父:你翻到里边,打开里边,这边,打这边,摄像机这边。你看,底下全是黑头发根。
蔡老菩萨:现在长出来了。
演无:发根都是黑的,如果是染的话,发根是白的。
师父:哦,头顶上有点儿。
蔡老菩萨:我的变化,这两年来,跟着师父走般舟,我的变化很大啊。
师父:原来脸上有好多蝴蝶斑是吧?皮肤啊。
蔡老菩萨:我的皮肤,回去(以后),我的徒弟六十岁都比不上我的皮肤,把我抱住了又是亲又是摸。“哎呀,看看,你咋这么好看呀?年轻时候在厂里带上几个孩子,家庭负担重,多么劳累的,老得哟不像样子,皮都揪起来了,下巴那么尖。你咋现在这么好看呀?”我说:“我哪好看嘛?我好看啥嘛?”“那你怎么干的?”我说:“你们行般舟嘛。”他们行般舟都没听说过,还有般舟念佛?不懂。“就念阿弥陀佛”我说“(念)阿弥陀佛,你坐到那里不行,你要起来,‘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’(老菩萨示范)。一天,你什么都不要想,什么都要放下。你不放下,也是一个问题。”
我这一身的病就这么好了。其实,我们大儿子把我送到师父那里,宝峰寺去住,是抱着往生去的。我都想,在家里往生,不好,下地狱呢。听人家说在庙里往生,到西方极乐世界。我说,活着受这么多的苦,死了再受苦,哎呀,那这个苦得不得了了,哪辈子才能翻过来呀?好,到庙里去吧。就念佛,“阿弥陀佛”,不得好就往生。“阿弥陀佛”,这么多师父,“阿弥陀佛”,这么多菩萨,“阿弥陀佛”。各位菩萨,我不但没有往生,我现在活得越来越旺了,“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”。
师父:踏个快板,老人家。
蔡老菩萨:我回去,我女儿那些同学说“来跳个舞”。
师父:你念念佛,念念,自己念念,念快板,“阿弥陀佛!”
蔡老菩萨:“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(老菩萨示范)”,我还那个,有时间走这个碎步,“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……”,这鞋不好。
师父:这鞋不好,要不踏得会更好看。
蔡老菩萨:(蔡老菩萨示范唱戏)“娘啊——,妈妈”,我管阿弥陀佛叫妈妈,“妈妈,我回来啦!”
师父:好,掌声!
蔡老菩萨:什么都要想开。
师父:什么都要想开点啊。来,我们为这位老人家再次鼓以热烈的掌声啊。你看,原来坐着轮椅,拄着拐杖,吸着氧气。然后呢奄奄一息,准备来求死啦。所以佛教上有个名词叫“往生”,往生对世间人讲,那人死了,它叫往生。这个死了呢,可能就是到地狱,或者别的地方去了,往生是到极乐世界去了叫往生。你们想不想到极乐世界啊?死了以后啊,到极乐世界。所以老人家,你看,现在恢复得,完全恢复健康,创造一个一个的奇迹。
蔡老菩萨:癌症都扩散了,这里以及这个地方、这个地方摸到都有块块了,就是行般舟行掉啦。
师父:啊,都扩散了,癌症都扩散了,有血块。
蔡老菩萨:这个肺就跟那个豆腐渣一样,告诉你们,烂糟糟的呀,这边的话变成肺矽病,心脏病就是这个肺引起来的。
师父:就是纺织厂啊老吸那个尘啊,肺矽病。
蔡老菩萨:现在这个肺,人家大夫,高大夫都说:“奇迹奇迹!”
师父:奇迹奇迹。
蔡老菩萨:奇迹就是长成好肺了。
师父:长了个新肺出来了,好。
蔡老菩萨:你看我多高兴啊!我一听到,给师父打了个电话,回去把我急的,赶快去买票。儿子买票,买不到。打电话给孙子,孙子给我从网上(订票),也就是阿弥陀佛的保佑,一个人退票,退一个中铺、一个下铺,刚好。
师父:刚好你们俩,掌声!
蔡老菩萨:哎哟,再没有那么巧的,把我高兴的。
师父:这次来的时候几个小时?
蔡老菩萨:来的时候嘛。
师父:不是,这次从北京过来几个小时?四个小时还是六个小时啊?
蔡老菩萨:北京来的,我们这么多人全都是站票来的。
师父:哎哟!好好好,给你们自已鼓个掌!阿弥陀佛!
蔡老菩萨:我也没有事,一点儿事都没有,蛮好的精神。
师父:挺好。
蔡老菩萨:哎呀,我今年几岁啦?
师父:今年几岁了?
蔡老菩萨:我问我自己几岁啦?哎哟,我前天晚上,下了车,没感觉嘛!昨天没感觉,晚上睡下去,倒下去,呼呼呼的睡着了,起来了就起来了。
师父:好好好,来,为老人家再次鼓个掌!好!
蔡老菩萨:我们大家有点病,各位菩萨不要往心里去。你只要坚持走般舟,你不要想它,你不要想到,“哎呀,我有病啊,哎呀,走般舟我这里疼啊。”你不要管它,它疼它的,管它去,它走路它就叫你自己慢慢走,就过来了。你光想它、光想它,你都坚持不下去,一定要坚持,一定要坚持。师父在跟前不在跟前,都是一样。师父的佛号,力量大得很啊!他不是师父,我老说他是菩萨,印到我们心里了,我们要把这个菩萨的这个佛号,要在心里放着。
师父:好,阿弥陀佛。你看她这个脑震荡,二十年了将近。然后呢,我们问你,鼻子里为什么会有血块出来?红色的、紫色的、黄色的,这个嗓子里为什么出现两个紫血块,还是硬的,捣不动,怎么来的,你们说说看?哪儿来的?你看啊,她这个踏般舟就是能生命重组啊,能把里边的东西通过这个,因为七窍是通的嘛,这里边排出来,(这是)生命的奇迹。再次鼓掌,阿弥陀佛!
小编按:我们这位可爱又可敬的蔡老菩萨,行般舟创造了生命奇迹的老人,念佛念到到处都是佛号的老人,于2015年4月12日自在往生。
“不管它,只管念”,恩师法语,我们天天都在说,但是我们能做到几分呢?蔡老菩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,为大家做了一个最好的表率。放下一切,只管念佛,决定往生。老菩萨是真的放下了,放下了对儿女的牵挂,放下了对这个娑婆世界的留恋,只有一句“阿弥陀佛”了。她明白念佛是她最需要做的,抓住佛号是最重要的,其他都不重要了。老法师讲:看破、放下就是修行,我们平时学得再好,说得再好,关键时刻不能放下娑婆世界的任何东西,一切都是没有用的。老菩萨做到了,她就真的往生了,带着般舟行人的祝福和祈愿。
蔡老菩萨往生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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