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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呢,这里有很多训练念佛的方法,包括这个心地念佛。比如说今天你给一个主题,你就是安心念佛,就无论出现现场什么情况,无论自己出现什么样的情绪,无论自己遭遇怎样的境界,或打多少妄想,你都让自己的心安下来,安住下来,安心念佛。
然后当你不能念佛的时候,你就问自己一个问题:大德,你能安心念佛吗?你问问自己:大德,你能安心念佛吗?是不是必然不能安心啊?一问把自己问住了,是啊,只要有一丝的可能,我就可以安心下来,是不是?
所以你要安心念佛,你问自己能安心吗?如果不能安心,你就问自己是不是必然不能安心呢?是不是一点心都不能安呢?这就是一个修行的方法。
要不问自己呢,你的思想放在哪儿了?放在不安心的因素上了。问自己的时候放在哪儿了?放在安心的因素上了。
你把安心的因素找出来 ,你就能安心了,安心念佛,这个非常好,非常好。
还有悲心念佛,大悲心。
你就想想世间有多苦,你想想你有多苦,想想阿弥陀佛有多慈悲,想想众生有多可怜,想想你自己过去有多可怜,想想你未来会受各种各样环境的干扰,会发生变性,有多么的可怜。悲心念佛,悲心念佛也可以。
还有你比如说悲心念佛的时候,实际上很好的一个歌——《流浪歌》。《流浪歌》能锻炼悲心念佛,发菩提心。唱这个《流浪歌》,能把这个旋律唱出来,确实可以锻炼自己的悲心。然后呢,你可以锻炼自己对极乐世界的向往,有个《极乐世界是我家》是吧?念那个歌,“阿弥陀佛阿弥陀佛”,唱这个,然后培养自己对极乐世界的向往。
今天有大德跟我讲,说发愿很重要,他发现愿力,用他的话来讲,他说愿力是一个特权,这个法界的一个特权。你发了愿以后啊,诸佛菩萨就来帮你。他从这个意义上理解也可以,因为诸佛菩萨不是没有平等心,是首先成就那些愿力特别强的人,你发了愿了就列入了第一梯队,当然就得到先期的照顾。所谓平等是什么?你发愿,诸佛菩萨照顾你,他发愿,诸佛菩萨也照顾你,是不是?这叫平等。不是说你没有愿力,他有愿力,诸佛菩萨对你们都平等了,不是这个意思,可能有平等,有不平等。那么你的愿力从这个意义上来讲,你的愿力可以成为一个特权、筹码。不过这个词用得不好,叫特权还是世间的语言,是不是?那么发愿,这个愿力啊是很起作用的,非常起作用。你这个愿力,反复发愿,你比如说你唱这个流浪歌这个调的时候,你会唱得自己稀里哗啦,哗啦稀里,然后悲愤得不得了,这个时候自己就会发愿,可不得了。
我给大家讲一个笑话,也不是笑话。我最早带一个沙弥行般舟,这个沙弥是一个很普通的沙弥。有一天他来找我,他说“我身上有附体”,我说你身上有什么附体?“我身上有个老树精”,老树精,大树啊,我说什么老树精?他说是一个榆树,我说多少年的老树精?他说130年。这130年老吗?我看赶不上人老呢,是不是?他说呢“我有怪病,在家里哪个医院看不好,到了庙里就好,人家告诉我,我身上有个树精,是个老树精,年龄130岁”。
我不去讲那个啊,就讲这个人哪,是一个非常普通的、智力很一般的一个人,受疾病困扰的人,然后我就带他行般舟。有一天呢,我就看到这位大德,敲这个木鱼,一边敲,“南无阿弥陀佛,南无阿弥陀佛……阿弥陀佛啊,众生太苦了”。就这样念,我说听他念啥呢?说“阿弥陀佛啊,众生太苦了,太苦了,简直是太苦了,苦啊、苦啊、苦啊”。他念众生太苦了,最后发慈悲心了。你看,他就是在这个特殊的感情的这个气氛当中啊,哎呀你不知道,那鼻子一把泪一把,一边走一边念,他嘴巴也不刷,胡子拉碴的,张个大嘴巴,“阿弥陀佛,众生太苦了呀太苦了”,哎哟,那个情景很感人——回去我找找看,能不能把那个录像找出来。(他)就那样喊、哭,喊的是众生苦,众生太苦了,结果就发愿要度众生了。
很奇怪就这么一个人啊,跟我行了一段般舟,行完了以后,后来就出来当典座师,结果你猜怎么着?这个典座师可了不得,我们那个时候寺院人也不多,二三十个人吧,二三十个人,人也不少啊,每天都有剩饭,他一个人把所有的剩饭吃掉。如果今天剩饭剩多了,他就留两顿吃,甚至留三顿吃,就这么好一个人,做得真的非常到位。后来我见到他了以后,我说——那叫演空师——我说演空师,你现在怎么样啊?“师父我惭愧”,我说你怎么惭愧了?他说,现在晚上我还不能不倒单哪,我天天晚上还要睡上一两个小时呀。我说你咋睡的?我进他屋里一看,人家把床摆在中间,自己在屋里绕着床转,绕累了上去躺一个小时两小时,每天晚上念,就念得那么精进哪,就那么精进。
你看他这个发愿呢,按说这么一个低层的一个人,这么一个低层次的,无论从出家的身份到经历,都非常低层的一个人发了一个大愿——众生苦,度众生,救众生,后来长进特别大。所以这个悲心念佛啊,确实能够起到很好的作用。
摘自《音声自心地起 心地念佛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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